作者:健康报记者何君 原载《健康报》2020.12.01 疗效是检验医学医术的根本标准——记全国名老中医“脾阴论”创造者汤一新 中国健康报2020-12-03 18:44汤一新荣获全国五一劳动奖章摄于人民大会堂(图)“古之善为医者,上医医国,中医医人,下医医病。”这段出自孙思邈《千金要方·候诊》的话,阐释了医者治理疾病的三个层次。有这样一个人,从医病到医人再到医国人医学思维,用匠人胸怀和医者大爱,在中医学领域里潜心研究,学术斐然,完美地诠释了善为医者的三重境界。他就是中医“脾阴论”和“疗效论”创建者,四川省乐山市中医医院主任中医师、成都中医药大学中医师承博导、四川省学术和技术带头人、“四川省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性传承人汤一新主任中医师。他也是全国名老中医,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享受者,全国五一劳动奖章获得者,全国先进工作者(全国劳模),“中共中央、国务院、中央军委庆祝建国70周年纪念章”获颁者。汤一新“德厚乡梓,名出夔门,高行砺节,医名远播”。作为一名医者,他呕心沥血50年,始终坚守临床一线,疑难重症治愈万千,临床疗效享誉远近,赢得了无数患者的尊敬和爱戴;作为一名医学研究者,他精勤不倦,奋掘甘泉,创建了“脾阴论”,被中国中西医结合泰斗吴咸中院士评价“把中医脾胃理论推到了自金元时代李东垣以来又一个新高度,这是中医研究领域一个了不起的历史性成就”;尔后,他又创立“疗效论”,首倡“疗效是检验医学医术的根本标准”,被认为“用一个命题表达中国医学新理念,引导临床思维理智地回归”,在国内外产生了相当的影响。不仅如此。“四川省非物质文化遗产传习基地”和广西恭城“中华脾阴学派传承基地”的建立,更将其“脾阴论”推到了新的高度。汤一新教授为中医事业做出的一系列贡献,为中医学赢得了尊严,处处彰显出一位“国医”的风范和担当。成长:当理想照进现实孟子云:“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这是对汤一新教授成长轨迹最好的诠释。69年前,新中国成立之初。四川乐山一个祖籍湖南浏阳的知识分子家庭里,汤一新出生了,父母高兴地为这个孩子取名“一新”。按照正常的逻辑,汤一新应该衣食无忧。怎料,在那个动荡年代,他变成了“黑五类子弟”。18岁那年,初中毕业的汤一新随上山下乡潮流,落户乐山县杨家公社当了7年“下乡知青”。在那不受外人待见的岁月里,他依然豁达乐观,不仅是公社的劳动能手,还成了“农技土专家”、贫下中农人见人爱的“汤知哥”。汤一新教授在基层义诊(图)但,因为家庭出身的累赘,不用说读书、参军,就是当下井矿工、农场采茶工,乃至招收屠宰场杀猪工的机会,无论勤劳善良的父老乡亲们怎样拼命推荐,都因“身份不好”,机会与他一次次擦肩而过。“遭遇坎坷,做个深呼吸。不过是一阵子而已,又不是糟糕一辈子。”面对逆境,汤一新总是保持乐观的态度。结果,光明真的来了。1975年,汤一新被列为招生占比1%的“可以教育好的子女”,作为体现政策的典型,被推荐到四川省乐山卫生学校中医专业学习。十年后,他考进了成都中医药大学,为日后的成才奠定了一定的理论基础。毕业后,汤一新被意外地丢进了一个中医文化积淀深厚的藏龙卧虎之乡!汤一新教授在基层义诊(图)汤一新知道,要想成为一名有作为的中医师,必须扎根到实践中去。云雾山中的福禄镇东连小凉山区,西横滚滚滔滔的大渡河,交通极其不便,古称“莫路口”。方圆几百里送来病人到此莫路可走的地理环境,这里是被乡贤郭沫若赞颂为“沫水澄波,峨眉滴翠,仙人风物此间多”的历代名医摇篮。汤一新教授日常查房(图)在这里,汤一新奉派跟师一眼就瞧上了他的当时乐山三大名医之一喻昌辉先生,能成为喻老名下的“中医继承人”,可谓柳暗花明,更是后来构建“中医脾阴理论”的发轫。汤一新注意到,喻老在遇到辗转不愈的疑难病症时,每从脾阴虚考虑,神奇的疗效让他兴趣盎然:“脾阴虚”是什么?“脾阴”的本质是什么?喻老“脾阴虚”处方的理论依据又是什么?脾阴与临床疗效的关系存在哪些本质的规律?带着这些问题,汤一新翻遍了全国高等中医院校教材和能够找到的古今典籍,方知“脾阴”二字自古寥若晨星,更遑论理论体系。滋脾疗法的有效性临床实实在在,与脾阴理论的空缺形成鲜明的尴尬。汤一新发现,中医教育没有教会传承人应该具有的“脾阴”理论和临床相关技能,而且也没有真正重视以“脾阴”为代表的那部分民族文化。他豁然醒悟:屏蔽了阴阳理论的二分之一,岂不主动丢失了治疗手段的一半。原来,脾阴领域埋藏着许多疑难疾患治难取效的重要原因!继承前人的“脾阴”概念,创建“中医脾阴理论体系”形成“脾阴论”,让传承几千年的中医学更加完整,临床诊治功效必将更加卓著璨然。发现了这个重要的中医学方向,汤一新注定了自己寻道建业的使命。医病:根植传统艰苦探索想要撼动已经占据统治地位几千年之久的“脾无阴虚”传统观念,当时年仅20余岁的汤一新势单力薄。但他无法停步,义无反顾选择了将临床实践经验升华为理论并用理论体系指导临床实践的艰难探索。之后,对喻老独到的医理医术,汤一新有闻必录;边远地区一叠叠疑难急重症病历成为他的《临证指南医案》。他废寝忘食,探测精蕴,再结合自身实践的验证,越来越有了自己的心得。1980年秋,汤一新的处女作《试论脾阴虚》在《成都中医学院学报》第6期上发表,成为20世纪80年代全国第一篇脾阴学论著,引来了国家卫生部领导的关注。这篇处女作中,汤一新阐明了脾阴的概念并强调了“脾阴虚”的存在,首次提出“生理之湿”和“病理之湿”的概念,解开了“喜燥恶湿”与脾阴不足的关系,首次提出了脾阴虚与脾阳虚的关系和鉴别,论证了脾阴虚与胃阴虚的证治差异,认定“《黄帝内经·素问·刺法论》‘欲令脾实,气无滞,饱无久坐,食无太酸,无食一切生物,宜甘宜淡’,是符合脾脏生理特性的补养脾阴的大法。”并在以后对“脾阴”作出了完整的界定。一系列原创的命题和翔实的论证,使汤一新的处女作在中医界一炮而红。之后,其研究一发不可收,相继在《中医杂志》、《上海中医杂志》、《新中医》、《北京中医学院学报》、《浙江中医学院学报》、《成都中医药大学学报》……发表了“喻昌辉甘淡实脾临床经验”、“《金匮要略》脾阴虚证治初探”……等数十篇论文。汤一新把中国传统医学文化和西方医学先进文化都视为医学核心价值体系的养分,在不断深化研究的基础上,与南京医科大学贝淑英教授和魏睦新、毛炯等专家联合组成课题组合作攻关,用现代科学研究佐证和完善中医脾阴论。他奋力攀登,在千仞峭壁之上;他只管攀登,在无限风光之间。为求助攻坚克难的指导,他先后拜师中国中医泰斗董建华院士、新中国中医事业奠基人吕炳奎先生,成名后还拜师中国航天医学创始人俞梦孙院士。后来,中国中西医结合泰斗吴咸中院士把汤一新正式收为自己的收官弟子。吴老在收徒仪式上说:“这会成为医学史上的佳话。”1992年,汤一新完成了由崔月犁老部长亲自题名和撰序的国内外迄今唯一的《中医脾阴学说研究》,科学技术文献出版社出版,随后荣获中国中医研究院学术著作奖、四川省科技进步奖等诸多奖励。1996年,脾阴论述首次被摘载入四川省中医继续教育教材。2011年,“嘉州中医滋脾疗法”被四川省政府批准为“四川省非物质文化遗产”,汤一新被公布为代表性传承人。2012年,《中医脾阴学说研究》出版20年之际,中医全国大专院校教材第九版《中医基础理论》终于首次写入了“脾阴的生理作用”,尽管还将它排在“脾”章节的“附录”中,毕竟坚冰已经打破。2012年,汤一新奉派带队制定了第一次含有脾阴内容的“中医厌食症临床路径”和“厌食症中医诊疗方案”,由国家中医药管理局颁布全国运用。近年来,汤一新继续攻坚克难,在厚积薄发的基础上提出了“脾阴失调是百病之源”,“脾阴是后天之本的本中之本”,“脾阴具有生理整体牵动性”,“脾阴病变呈定位摇曳性”等系列理论创见,进而展示出亘古未闻的“脾阴病变有虚实之分”的重大发现,从独特视角揭示出多种疾病中脾阴虚证和脾阴实证的内存机理和临床特征,走出了前人在脾阴认识上的盲区、理论上的禁区和临床上的误区,制定出“脾阴虚证和实证”的诊断标准、选方用药标准及疗效判断标准,使中医脾阴临床证治体系日臻完善。汤一新教授在恭城县收徒,举行拜师仪式,《人民日报》报道(图)“恒信且专心,每诩鸿才胜过我;升堂而入室,全凭仁术救斯民”。汤一新教授十分重视学术的传承。作为乐山中医历史上第一位博导,他带教出了张志华、胡静等中医博士和刘斌、傅滟茹等全国名老中医药专家学术经验继承人,以及其他高徒数十名。2017年12月,四川省中医脾胃病专委会主任委员、成都中医药大学博士生导师、享受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专家冯培民教授,被国家中医药管理局批准,成为汤一新导师的“第六批全国名老中医学术经验继承人”。冯培民教授说:“我拜师汤老,就是要像他那样做人、做事、做学问,淡泊名利,只做苍生大医。”2018年12月,中华中医药学会脾胃病分会换届,冯培民博士、张志华博士同时入选,被传颂“一门传承人,两名新常委”。2019年,为官一任,造福一方的邓晓强书记和桂林市卫健委,在广西恭城瑶族自治县建立了囊括国内15个少数民族医的“中华脾阴学派传承基地”,拟请汤一新在这里传教弟子72名。2019年12月12日,1000多人出席的“中医中药中国行——桂林健康文化大型活动及全国名老中医汤一新收徒仪式”在恭城隆重举行,次日被《人民日报》报道。今天的脾阴学派已呈现欣欣向荣景象。浙江黄岩中医院建立了脾阴学派东南传承基地,山东青岛等地脾阴学术传承扎实推进。脾阴论,已然在中华大地确立并广泛传播。医人:天下无痈人“三指决分明,敢言医国手;一片济世心,天下无痈人。”。近50年来,汤一新教授医术高超、医德高尚早已是乐山百姓口口相传的佳话。2018年,乐山市委书记彭琳说:“乐山有三宝:一是乐山大佛,二是峨眉山,三是汤老”。面对众多赞扬,汤教授说:“中医药功高厥伟疗效显著,我只是一个运用者。彭书记‘三宝’中的‘汤老’其实是个代名词,指代的是中医药。”大凡科学成就分两种:一种是经济价值明显的,称为“有价之宝”;另一种是在宏观世界、自然科学等领域有这样那样的作用,其经济价值无从估计、无法估计的叫“无价之宝”。脾阴论则是两栖的珍宝:用于临床领域,它是可以拯焚救溺的“有价之宝”;摆在理论领域,它是经天纬地的“无价之宝”。这个珍宝让汤一新找到了一把解开部分疑难病急重症症结的钥匙,为驱散“癌症患者会很快死亡”、“萎缩性胃炎很难逆转”、“溃疡性结肠炎不能治愈”、“中医药无法治疗急症”等等阴霾打开了天窗,使他在急重症、疑难病诊治领域常常“胸有成竹,而后施之以方”。汤一新原创的“疗效是检验医学医术的根本标准”理论被桂林市崇华中医街建成” 定海神针”,作为医训地标。(图)1994年9月,汤一新奉命前往北京会诊。患者是一位开国功臣,在一次紧张事件后,莫名地出现腹胀便秘,困扰长达数十年之久,近年为频频接受灌肠治疗而痛苦不堪。汤一新会诊为脾阴亏虚,肠易激综合征(便秘型),治予健脾养阴,再经后续调理,竟然收到了前所未有的巩固疗效。汤一新说,解读获效的关键,在于把握了脾阴理论中炮制方法不同而产生脾脏阴阳双补双向调节的作用和价值,透视了阴阳各补属性各异的道理。这位开国功臣再次见到汤一新时,激动得将他紧紧抱住拍照,留下了一份罕见的纪念。国家卫生部崔月犁老部长也为自己布置的这次成功诊疗非常高兴,挥毫写下“一新同志,继往开来”。崔月犁部长说:“汤一新这样的中医只要有100个,中国的中医就会继续兴旺发达。”前国家卫生部部长钱信忠题词:“汤一新同志:杏林增辉”。“德风被之三江,誉望播于九方。”加拿大患者CHEN说:“在我妊娠中毒重症剧吐呕血,被判定必须立即打掉胎儿才能保住性命之际,汤教授开出一张看似平淡却与众不同的中药处方,让我求生不得的急重症当天缓解,最终保得我母子平安母子健康。”2019年1月,3岁患儿陈某被诊断为肠套叠,经某三甲医院会诊决定需要紧急手术,汤一新果断判定调理脾阴法可解决这一急症而力挽狂澜,最终用价值146.60元的中药,让一场惊心动魄的急症免于手术霍然而康。“脾阴论”被董建华院士、张浩良教授等同行专家称为“汤氏理论”,汤一新也随后被载入了《中医年鉴》(首卷本)等历史典籍。1992年10月,汤一新应邀在日本为东京中医学研究会会长永谷义文先生诊病(图)医国:方能行稳致远这里的“国”,是指国人的医学思维。在脾阴论构建过程中,汤一新提出了“疗效是检验医学医术的根本标准”。2015年,被国家中医药管理局主要领导定位为“中国中医药文化第一街”的广西桂林“崇华中医街”,将汤一新原创“疗效是检验医学医术的根本标准”建造成“定海神针”,成为一个医训地标。“胜境风光齐天地,中医疗效照古今”。汤一新的脾阴论还受到了国外的关注。日本东京中医学研究会会长永谷义文亲自求诊,获效后赠送墨宝“汤一新先生:岐黄仲景传人,日中友谊使者”。日本《ニュース情报》、《読者の広場》、《東洋医学雑誌》、《朝日新聞》等媒体都曾先后发文对汤一新给予关注。2004年4月,莫桑比克总统若阿金·阿尔贝托·希萨诺,托请时任中国国务委员兼卫生部长吴仪向汤一新转交亲笔信,欢迎他前往莫桑比克。汤一新曾多次在国际学术交流中用流利精彩的外语演讲,展现了当代中国中医的风采。陈遐龄先生《大医汤一新赋》感言:“仁声久传乡梓,锦昭民望;功业屡誉京城,还承国恩”,“脾阴之论方彰,世有传灯之赞,济世之术既显,人有丰碑之称”。2020年2月初,新冠肺炎突如其来,汤教授结合自己的医学经验,第一时间发表了“中医药就是治疗新冠肺炎的特效药”。观众纷纷留言,支持率高达96.3%。之后,他的系列新冠讲座圈下粉丝数百万。为了充分发挥中医药的无限生机,在“传承精华、守正创新”的时代召唤下,汤一新审时度势,在新冠疫情后期著出一部《大国仁术》。该书集科学和哲学为一体,以新世纪独特的视角和思路记述“中医梦”艰辛历程,振聋发聩地呼吁“中国医学界必须重温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他说:“医学是一门实践性很强的学科,只能用实践的结果作为检验的标准。医学实践的结果就是疗效,所以只有疗效,才是检验医学医术的根本标准。”汤一新在博鳌论坛作主旨演讲(图)针对“厥功至伟的中医药为何总被边缘化”,汤教授揭示了西方财团以“宣传中医不科学”为切入点,用“实证”和“双盲”作杀手锏,培育中国“精英”充当消灭中医代理人的“百年大计”,论证了“实证和双盲都是验证方法而不是检验真理的标准”,“‘实证=科学=中医不科学’是当代最大的伪科学命题”……等等,为辩证中医药地位提供了学术论证和论据。2020年9月19日,人民卫生出版社和中国初级卫生保健基金会在山东日照召开了“汤一新《大国仁术》撰著研讨会”,人民英雄张伯礼等多名院士和国家中医药管理局等一批领导和知名人士莅临献策。该著作不久即将问世。“得标准者得天下。如果不能建立一个适合中医药发展的评价体系、标准体系,则振兴发展中医药,终究会成为一句空话。建立健全这一体系,是当代国人重要的历史使命。”汤一新教授说,这是他撰著《大国仁术》的根本立足点。汤一新作为2008年北京奥运会火炬手传递奥运圣火(图)回首近50年,从青丝到华发,汤教授呕心沥血所做出的一切,就是为了用绵薄之力助推中医文化向前发展,进而造福苍生;他明白,禹禹独行难奏其功,唯有引导更多热爱中医药事业的人参与进来,去领悟医者的三重境界,中医药事业方能行稳致远。
105岁的老粉丝梁国银老大爷与汤一新专家的故事 梁国银大爷,乐山市市中区苏稽镇绕坎村2组村民。 35年前患急重病就诊于汤大夫处,“妙手回春,如期获愈”,自此成为忠实的粉丝,几十年如一日,介绍了大量乡
这个唐大哥,名副其实的帅。30多年前退休。您看他今年多少岁?——恭喜您,可能猜错了。他神采奕奕,声如洪钟,精神矍铄,思维敏捷,分明壮年模式,哪有一点“老态龙钟”?正确答案:94岁,生于1926年,下个月满95。崩溃吧? 更要告诉您:大哥多年前还遭过癌症,是肾癌。可是他豪爽乐观:管他的,癌就癌,本帅哥不虚火:切了右肾,少许放化疗,然后长期服中药。结果,癌细胞竟然全部给吓死了!现在活脱脱的一个健康人。有点小毛病时,早服中药,防患未然,今天来乐山市中医医院找汤大夫就干这个事。 唐大哥说:“我和汤大夫的缘分,不仅在自己,我儿子(也已经年越古稀)那才叫神!到处医院检查,都说萎缩性胃炎是不治之症,恼火得心慌。我服中药见效了,就把儿子带来,殊不知汤大夫就看了一次,一张处方服了几个月,嘿,好了!现在多年从没有复发,还查了多回。你说中医药是什么?瑰宝!中华民族的! 汤一新大夫上周发出的梁大爷105岁生活自理,今天的唐大哥近95岁体壮如牛,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各位朋友要不争取健康、快乐、有尊严地活过120岁,对得起天地君亲师? 祝您健康长寿!说您全家!
“经方解读与临床应用高级系列研修班”将于2019年11月16-18日在成都开班。
国庆节前夕,汤一新荣获中共中央、国务院、中央军委“庆祝建国70周年纪念章”。这是中医药伟大的再次见证,也是百万病友几十年倾情信赖支持的结果,更是母校和历代老师的培养教育,一路走来的同道、朋友们包括传承群体的大力扶助,和各级领导青睐照拂的结晶。荣誉属于中医药和所有的中医药挚爱者。 在此,谨向放我们在心中、也永远在我们心中的历届领导、亲人和朋友们,致以衷心的感谢! 祝福祖国繁荣昌盛,祝福大家身体健康! 汤一新 熊维美 2019.国庆节
跟汤一新老师实习心得 雷子阿根(四川中医药高等专科学校实习生) 我与汤一新老师合影2019年国庆,汤一新老师荣
作者简介:汤一新:生于1951年10月。乐山市中医医院主任中医师,成都中医药大学中医师承博导,全国名老中医,全国名老中医药专家学术经验继承工作指导老师,专业技术二级岗,享受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专家。现任中国医药教育协会专家委员会副主任委员,四川省老年医学会副会长,四川省中医药信息学会特聘专家顾问,四川省中医药学会脾胃病专委会顾问,乐山市中医药学会会长。四川省学术和技术带头人,四川省有突出贡献的优秀专家,四川省“大美医者”、“致敬改革开放40周年十佳医生”。传承于蜀中名医廖维周、喻昌辉,拜师中医泰斗吕炳奎、董建华门下。创建“中医脾阴理论体系”,首倡“疗效是检验医学医术的根本标准”。中医内科第一项“四川省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性传承人。擅长萎缩性胃炎、胃癌、溃结等疑难病急重症的中医特色治疗。2006年获“全国五一劳动奖章”,2015年成为四川中医内科历史上第一个被党中央、国务院共同表彰的“全国先进工作者”。原国家卫生部长崔月犁曾评价:“汤一新这样的中医只要有100个,中国的中医就能继续兴旺发达。”图片具体内容如下:疗效是检验医学医术的根本标准汤一新(乐山市中医医院,四川乐山614000)摘要:坚持“疗效是检验医学医术的根本标准”是一场理论自信、文化自信、道路自信和民族自信的具体实践。医学作为一门实践性很强的科学,检验的标准只能是实践的结果,医学实践的结果就是疗效,所以只有疗效才是检验医学医术的根本标准。检验标准有根本和枝节(片段)的区分,根本标准是最高标准,必须无条件尊崇;枝节标准规范具体的措施和手段,必须从属于根本。无论医学教育还是医事活动,都需要打破“以西验中”的陈规,建构围绕在根本标准体系下的“根本—枝节”关系,引导临床效应不断优质化,才能让更多的生命得到保障,用实力赢得世界的承认,才能让中医走向世界,让世界热爱中医。关键词:疗效,医学,医术,根本,标准中图分类号:R248 9;R277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4-0668(2019)02-0001-04DOI编码:10 13593/j cnki.51一1501/r.2019.02.001引文格式:汤一新.疗效是检验医学医术的根本标准[J].成都中医药大学学报,2019,42(2):1-4.Curative effect is theFundamentalStandardfor Testingmedicine andMedical SkillTang Yixin(Leshan City Chinese Medicine Hospital,Leshan City,Sichuan Province 614000)AbstractAdhering to the"Curative effect is theFundamentalStandardfor Testingmedicine andMedical Skill"is a concrete practice of theoretical self-confidence,cultural self-confidence,road self-confidence and national self-confidence.As a highly practical science,the standard of testing can only be the result of practice,and the result of medical practice is efficacy.Therefore,only efficacy is the fundamental standard for testing medicalskill.Testing standards also have a distinction between fundamental standard and fragmentation standard;the fundamental standard is the highest standard and must be respected unconditionally;thefragmentationstandard is to standardize specific measures and means,and must be subordinated to the fundamental standard.Regardless of medical education or medical activities,the"Testing Chinese Medicine with Western Medicine"stereotypes need to be broken,and the"fundamental-fragmentation"relationship around the fundamental standards system needs to be constructed,which aims to guide the clinical effect of continuous quality,so that the people get more benefits,Chinese medicine can use the strength to win the world's recognition,Chinese medicine can go to the world,and let the world love Chinese medicine.KeywordsTherapeutic effect;Medicine;Medical skill;Fundamental;Standard中医药标准化是中医药核心竞争力的基本要素之一,是中医药保持和发扬特色优势的重要载体。但是标准有“根本”和“枝节(片段)”的区分,枝节标准必须服从根本标准这样一个常识,却常在医学临床现实中被忽略,乃至常见以枝节替代根本、把程序当作目的,将治疗引入误区[]。2016年,“中国中医药文化第一街”(桂林崇华中医街),修建起“汤一新教授原创”的“疗效是检验医学医术的根本标准”标志性建筑“定海神针”,成为全国第一个医训地标。这个大气的动作,释放了一个体现中国气派、弘扬中华文化、展示中国自信的重要信号,标示着中国传统医学界对医事活动标准的认定不仅追求跻身国际舞台,更明确了怎样才能跻身国际舞台,对自己的工作方向和服务定位有了更明确的认识和更清醒的坚守,被吴咸中院士评价“铸就了一个历史的里程碑”[]。弘扬传统医学文化自信的重要信号由桂林发出,使桂林占得了先机。几年来,“让中医走向世界,让世界热爱中医”的呼声在岭南上空久久回荡,“让更多人健康快乐有尊严地活过120岁”,“让世界的高端人士想到健康就想到中医,想到中医就想到桂林”的宏伟规划,使桂林成为推动中医事业发展的千秋伟业中堪称榜样的推手、楷模和先驱[]。1.标准的迷津中医药标准化目前存在着许多问题[]:例如忽略根本,使临床标准失缺方向的指引;忽略标准与文化的关系,把西方文化背景下的标准,硬引为东方文化背景下发生和发展的中医标准,形成“以西验中”的固定模式,使标准与临床错位、制定与使用脱节,不仅限制了疗效的提高,更将临床治疗带入混沌的迷津。目前一些中医药标准虽然被《美国药典》采纳,但其中不乏渗透着迎合西方兴味以求“国际承认”的西化因素,中医标准成了西化的标准,未见得给提高临床疗效带来多大的提高。2.定义、属性与价值坚持“疗效是检验医学医术的根本标准”,是一场理论自信、文化自信、道路自信和民族自信的具体实践[]。2.1“疗效”的内涵“疗效(Therapeutic Effect)”,即整体治疗效应(果),就是通过治疗活动,让诊疗对象的生命得以存活,身心收获愉悦,生活质量得到提高,包括身体上、心理上、社会适应性乃至道德思想的变化与感觉。这个定位与通常关注的“药理效应”不尽相同,它区别于那种偏离根本,把科研“数据、规范”置位在生命之上,只注重局部的“精彩”而忽略生命时长和生命质量的本末倒置;它不仅关心目标病灶的缩小或消失,也不只是追求理化、影像等检测指标转归“正常”,而是追求总和的“形神皆备”并特别强调“神”在生命中的价值。因为各种“指标”都是“片段”,零碎的片段不彰显本质;脱离基本要素的片段,哪怕“亮点”也都是“暗点”甚至是“愚点”,丢失了“神”的机体是躯壳而不是健康。2.2“医学”与“医术”“医学”(Medicine)源于拉丁语“Medeor”,原意为“治疗术”。后经延伸和扩展,形成了研究人类生命过程和治病技艺的学术体系,包括从人的整体性及其同外界环境的辩证关系出发,用临床观察、辨证论治、实验研究等方法不断总结经验,研究人类生命活动及其与外界环境的相互关系,研究人类疾病的发生发展及其防、治、消、退规律,以增进健康、延长寿命和提高生命质量的有效措施。例如以天人合一和辨证论治为特色的中医药学,和以实证为基本特征的西医药学,都是医学的不同体系。“医术”(Medical Skill)又名“种类医术”,是医生掌握的技能即用于病人的医治方法,让人摆脱疾病的治疗技术。医学种类包括各具特色的医术,但不能囊括具体的医术;医术是具体疾病的治疗方法和水平,医学的最终实施和展现,两者互相融合但各有侧重。《新英汉大辞典》中将“Leechcraft”直译为“医学、医术”,是适应科普的含糊式表达,不能准确体现专业的内涵。我们把疗效确立为根本标准,就是强调无论是医学还是医术,其正确与否,都必须接受疗效的检验。2.3“根本”与“枝节”就像法律有基本法和部门法一样,医学领域也有根本标准和枝节(片段)标准,或曰“母标准”与“子标准”。根本标准确定目标,指引方向,枝节标准规范具体的措施和手段。根本标准是必须无条件共同遵守的拥有最高标准效力的标准;枝节标准管微观,是治疗疾病或调整某一或者某些脏腑与疾病、疾病与人体以及疾病、人体与自然的关系的规范具体医疗卫生活动的规则、方法和要求,效力低于根本标准,制定和修改也必须符合和服从根本标准;枝节标准之间效力平等,可以而且应该随着对疾病认识的深化,按照一定的程序适时进行修订和补充。没有枝节标准,治病方案缺乏规范;没有根本标准的引领,枝节标准就有可能偏离解决人类健康问题的方向,给病人的生命造成戕害,甚至标准越高大、疗效越低下。近年定立的许多指南、路径类标准都是临床参考的重要资料,但“枝节标准”不能与“根本标准”一视同效。只有坚定地尊崇根本标准,医学枝节(片段)标准的制定和运用才有坚实的基础,才能更好地发挥作用。2.4“根本”与“唯一”疗效作为根本的价值体系与规范体系,是医学标准体系的基本命题[],它与“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并非雷同:1、层次高低不同。“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是母标准,是“疗效是检验医学医术的根本标准”的理论根据。没有“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就没有“疗效是检验医学医术的根本标准”。而“疗效是检验医学医术的根本标准”则是“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的行业细则化,它把“唯一标准”的原则性论述,变成医学专业可以操作的方向指导,是在传承基础上的再创新。2、内涵同中有异。两者既有基因传承的共性,又有个体发生的差异性。相同点在于,两者都深深的扎根在实践中,以实践为基本的立足点;不同点在于,“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具有唯一性,唯一性是排它的;“疗效是检验医学医术的根本标准”具有多元性,多元性是包容的。“疗效是检验医学医术的根本标准”不强调“保证满足命题A的存在且只有这一种情况”的唯一性,而是在肯定母标准地位的同时,也肯定了子标准的价值,既强调方向也重视方法;既坚持根本标准的引导,也重视枝节标准的规范。它把中国传统医学文化和西方医学先进文化,都看作是当代医药学核心价值体系的重要养分,谋求开放创新、包容互惠的发展前景,促进和而不同、兼收并蓄的文明交流,更好地构筑医学精神、医学价值、医学力量,为医事活动提供方向明确的指引和保障。3.疗效永远是根本的标准“疗效是检验医学医术的根本标准”是检验标准在医学评判活动中特有的属性,不仅具有民族医药学更基础、更广泛、更深厚的自信,同时蕴含着一种更基本,更深层,更持久的力量。3.1“根本标准”的价值哲学常识告诉我们,检验事物的标准不能到主观领域去寻找。就像当年讲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只能是实践一样,所有的方法、理论自身,都不能作检验自身是否符合客观实际的标准,而只能是放到实践中作为被检验的对象。医学是一门实践性很强的科学,检验医学的标准只能是实践的结果,医学实践的结果就是疗效,所以,只有疗效才是检验医学医术的根本标准[]。“疗效是检验医学医术的根本标准”有三层基本的意思:一是某种医学(既包括中医西医在内的各流派医学,也包括疾病治疗、护理以及疾病预防和健康维护等诸多医学知识体系中的实践活动)是否接近真理,需要临床疗效的检验,并只能由临床疗效即实践的结果作评判;二是医护工作技术水平的高低,也需要而且只能用疗效去检验并作出相应的评判;三是所谓“标准化、科学化”的规范即检验医学的标准,包括循证医学、转化医学、精准医学乃至临床医药监管之类,也都需要接受“疗效标准”的检验。临床实践中的一切活动都服从根本标准的评判,让一切苦心孤诣的争高论低都失去了意义和价值,使“美国优先”、“西医先进”的霸道瞬间跌落[]。根本标准信念明确,目标明确,要求明确,紧接地气,有利于提升医务工作者的主观能动性,促进勇于思考和探索;还有利于提升患者的治疗感受,在“润物细无声”中潜移默化地起到融洽医患关系的作用。3.2排斥“根本”的透视某些人不敢以疗效作为检验医学医术的根本标准,原因有三:1、理论知识欠缺,没有真正学好自己的专业,不敢提出并坚持自己的标准。2、实践功底浅薄,临床拿不出像样的可不断重复的疗效,不敢把疗效作为检验自己水平高低的标准。3、缺乏理论自信、道路自信、文化自信、行业自信,不敢认可自己人提出的标准。有人担心“疗效是检验医学医术的根本标准”会削弱“标准化、科学化”的权威性,这是完全多余的。凡是科学的理论,都不会惧怕实践的检验。相反,只有坚持疗效是检验医学医术的根本标准,才能够捍卫真正的医学科学理论。更何况被奉为圭臬的“标准化、科学化”,本身也不是真理的终极,它是由笛卡儿提出的一种以实证为标志的研究方法。其实,那曾经盛行于20世纪初中期的孔德逻辑实证主义和波普尔可证伪性的观点,早已被同样出自西方的库恩、拉卡托斯、费耶阿本德、劳丹等人为代表的“新科学哲学”思潮所颠覆[],中医药的反对者们是炒用过期的外卖,拉大旗作虎皮,包装自己,去吓唬别人。现代科学的诸多研究和临床技能确有高明之处,但不能否认中医药古老却仍然闪烁着先进的光辉[]。传统蕴含着优势,朴素也是竞争力。为人类健康服务需要凝聚一个基础的共识,这就是“疗效是检验医学医术的根本标准”。3.3标准是文化的产物标准是对一定范围内的重复性事物和概念的统一规定,本质上也是强者制定用以调戏弱者的游戏规则。被西方标准放肆地宰割和戏弄,是中医药疗效卓著却在鸦片战争以来备受欺侮的重要原因。标准又是一种积淀着历史多因素的“跨文化”人类情感活动,是一定文化背景下的产物[]。一定文化背景下产生的标准只能作用于一定的文化背景,越过了这个际线,就有一个被认同的问题。西语的“文化”(culture),其拉丁语意为“耕地”。文化与土地有着非常深厚的联系。一切非本土文化的东西都是苍白的、平面的、缺乏生机的东西。诚如哲学家荣格所说:“不是从我们的土地生长起来的概念、观念和形式不能为我们的心,只能为我们的脑所理解。甚至我们的思维也不能清楚地领会它们,因为它们从来不为我们所发现。这是一箱子偷来的赃物,它不会带来昌盛。那么只要这些观念对于我们是派生的,从它们感到的满足只是一种愚蠢的自欺罢了。”中国医药话语体系的构建﹐既需要融西入中﹑化合创新﹐也需要援古入今﹑传承推进﹐在总结医学发展成就的基础上﹐在直面民族价值认证的现实中﹐实现自己的破茧和涅槃。4.临床例举“远离根本标准”对人民健康造成的危害有时触目惊心。4.1以肿瘤为例肿瘤是一种海量数据致相关关系混淆不清的、因果难分、变量混杂、多重间接因果导致难说因果的多因素产物。发生在局部的肿瘤,其实是整体病变在局部薄弱环节的显露。然而,1979年WHO确定的“实体瘤双径测量”疗效评价标准,将“可评价的变异”与“可测量大小病灶的改变”混为一谈,把“明确的、客观的”冰山一角误当成问题的全部,引导临床医生只注意肿瘤能否切除、瘤体是否缩小,“不管是主动选择还是被动进行的治疗都是异曲同工”,把“无残留病变”确定为“始终是治疗的终极目标”。在这样的指引下,医者、患者和家属都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将眼光聚焦在了肿瘤的大小即疾病的病变上,对罹患肿瘤的患者生存期能否延长,生活质量是否提高即病人的生存质量减少了关注,病人的生命也因此不再至高无上,常见在“无残留病变的终极目标”得以成功实现之时,患者的生命也随肿瘤的消灭含恨而终。这种治疗的结果却成为“科学治疗”的成功范例:如果肿瘤没有消除或者有所长大,即使患者活得生机勃勃,在研究中也只能划归“失败”。在这里,“可考可据的科学化的”实体肿瘤大小成为评价治疗成败的唯一标准,许多患者因此被盲目叠加的过度治疗夺去了本来还可延续的生命,夺命者成为“研究的成功者”,颐指气使地呵斥那些在实践中让病人起死回生的临床大夫“不懂科学化、标准化”。4.2以临床监管思维为例临床医药的运用需要严格的监管,但监管的本质和目的也应紧贴临床疗效。这种本应共同的追求,现实中却屡见被不懂医学、不事临床而高高在上的“监管者”置之脑后。临床医生针对变异的病情施以有思想的诊治,一群群病人豁然而康,赢得一家家欢天喜地,个别不懂医疗的“监管人员”竟然颐指气使,无知无畏地指责让病人起死回生的临床智慧为“不良执业行为”,害得多少患者不能及时得到有效的诊治而病情日重,甚至人亡家破。对指南和路径的僵化固守也产生只重规范不求疗效的类似结果,实例不胜枚举。5.坚持根本标准,制定遵循中医规律的中医药疗效判断标准“得标准者得天下,失标准者失生机”。这些年来,多见医保规定住院病人只用中药没有输液则不予报销;有高血压患者在手术过程中血压急剧下降被急施升压抢救成功得以转危为安之后,医生却因“对高血压患者用升压药”而受到药监部门的问责。等等怪象,无一不是不懂疗效标准的价值,尽引西方标准为标准而延伸出的荒诞。长此以往,中华民族医药将被类“规范化”逼迫退出舞台,中国老百姓的身家性命将“身如不系之舟”。可见,确立“疗效是检验医学医术的根本标准”的地位和引领,已经不仅仅是学术领域的争论,而是事关人民健康和民族未来的头等大事。美国人在全球推销“美国优先”,中国人为什么不该建立自己的标准,在中国本土来一个“中国优先”?西方的标准有戕害大众健康的漏洞,中国中医界有什么必要去盲目追随,仰人鼻息?无论医学教育还是医事活动,都需要体现“子承母志”原则,紧贴“根本”元素,建构围绕根本标准体系下的“根本—普通”标准关系。围绕根本标准的评价体系必须坚持三个要素:一是诊治对象的生命能否得以延长,二是主体生命的质量是否得到提高,三是病人的自我感觉是否更为舒适,疾病造成的痛苦是否得到减轻。其中任何一点,都是值得肯定的价值,都形成“疗效”的元素,而三个要素的总和,就组成整体的“疗效”,就是检验医学医术的根本标准。用新时代健康目标校正医学航向,坚持生命至上和生命质量至上,有利于校正将谋求“国际承认”视为首选目标的交流策略,纠正以“实验室实证”衡量一切的导向。把以疗效为根本标准确定为中医药发展的重要战略,在“母标准”指引下起草、制定或完善系列“子标准”,把新标准的制定过程作为对中医药学术进行整理、研究和提升的契机,有力地推动中医药学术以及整个医学学术的发展,为人民健康作出更大的贡献。这是一项浩大的工程,有待医药界共同努力。构建以疗效为根本标准的新标准,让中医药在自己的土地上真正站立起来,已为大势所趋。笔者为此初步思考了相应的对策:5.1端正思想,突破窠臼确立“疗效是检验医学医术的根本标准”的法理地位,打破“以西验中”的陈规,彰显中医药的价值和辉煌。5.2集中优势,重点突破我国中医药标准化工作实际开展已经有20年之久,过去的工作功不可没,经验教训都是宝贵的资产。珍惜前期制定各级各类标准的劳动成果,在“疗效根本”的思想指导下进行系统的梳理,合作攻关,同心协力,实现以“根本-枝节”关系为核心的标准化推动中医药中国权威化,实现中医药以中国为中心的国际化的战略目标。窃以为当前可以把中医病种、证候、诊疗技术、疗效评价等国家和国际标准的回顾性研究作为重点,在尊重成果和修订完善的基础上重新制定体现疗效为中心的系列标准并形成体系。5.3建立健全标准运行的监督机制包括药监部门对临床用药的监管,以及对监管工作的监管,都应纳入并接受“根本标准”的检验。6.结语“疗效是检验医学医术的根本标准”积淀着古今医学最深层的精神追求,展示着中医药学独特的精神标识。习近平总书记告诫我们:“抛弃传统、丢掉根本,就等于割断了自己的精神命脉。”坚守“疗效是检验医学医术的根本标准”,构建中医药话语体系,围绕根本标准制定出首先让中医和国人认可的系列临床规范和标准,才能更好地促进中医药临床疗效的提高,用实力赢得世界的承认,才能真正让中医走向世界,让世界热爱中医。参考文献
承蒙中国医药教育协会会长黄正明将军厚爱并亲自邀请,乐山市中医医院汤一新主任中医师将于2019.04.13 上午,在海南省博鳌亚洲论坛国际会议中心“第一届国际医学与大健康产业峰会”主会场千人大会上作主题演讲,题目:疗效是检验医学医术的根本标准;安排时间60分钟。欢迎关注,欢迎光临指导!本次论坛由中国医药教育协会主办。凡光临大会者全部免交会务费。欲参会者可通过协会官网报名:http://www.cmea.org.cn 中国医药教育协会博鳌峰会专栏照片:汤一新专家讲课题目;2. 博鳌大会会场;3. 2018年总书记在博鳌会场发表重要讲话的留影
谢婷2018.12.08一、听者激动,汤教授演讲被打断2018年12月4日,周二,14℃,偏冷。崇华中医街国学堂却激情高昂。作为庆祝广西自治区成立60周年活动的一部分,桂林大中华养生谷正举行群众文化艺